我躲在阴暗处没动,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什么声音都没有后才走了出来。
一出来我就看到,那条哑巴狗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被打开的后门。
我冲它一笑问道:“咋了?那两口子吵着您老人家休息了?”
哑巴狗冲我无声的摇了摇尾巴,继而扭头慢悠悠的返回了前院。
“拜拜,一路好走…”我冲着那条狗的背影挥了挥手,接着便朝被踹开的后门处走去。
这扇门原本是从我这面上着锁的,用的是普通的锁头,如今被那男人一踹,锁头直接掉在了地上,锁环已经不见了。
我悄悄地探出头朝外看了看,这是个非常狭窄的小巷,很黑,除了能看到在和墙里那把梯子对应的位置同样放着一把梯子外,其余什么都看不到。
我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医院的后面原来是什么来着?
对了,是好多年前给医生们建的家属院,全是平房和二层小楼,但是随着大拆迁,这里已经好几年都没人住了。
现在这后面就是一片空房子,什么都没有的空房子。
不管这些了,我随手关上后门,梯子也没碰,要保护现场嘛。
等明天驼叔来上班后,我跟他说一下今天的事,然后让他决定是否需要报警,毕竟他是这里的老员工。
决定好之后我刚想回去继续睡觉,忽然想起太平间外衬的木门好像是被那个男人撬坏了。
为了确诊一下情况,我又朝太平间走了过去。
到木门前仔细检查了一下被丢弃在地上的锁头,我不由得由衷的想夸夸刚才那个大哥。
撬的真好,都看不太出来有撬过的痕迹。
即使如此,我也没打算重新把锁挂上,而是在哪儿捡的就放回哪儿。
我要做的都已经做完了,那就必须假装自己今晚没来过这里。
放下锁头,我又看了看里面的铁门,这铁门用的是内嵌锁,没被撬开。
伸了个懒腰,我便转身准备返回门岗室。
刚走出两步,突然背后太平间的铁门“当朗朗”响了两声,声音清脆又响亮,就像是有人用什么金属制品在太平间里面敲击那扇铁门一样。
这过于突然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吓了我一跳,声音过后一切都重新归于平静,我回过身盯着那铁门看了一会儿,没再听见任何动静,这声音是…
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刚才来的那两口子是弟弟,那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