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涌上,我字字锋锐。
当初的事情我查的差不多了,这也不是需要藏着掖着的事情,比当初裴府的惨案还要好查。
绪家主母惨死,是深夜被人叫出去的,出去的时候是活着的,回来的时候却是尸体。
这件事被压着。
甚至如今,都很少有人知道,绪家如今的主母只是续弦的,而不是原先的。
“证据?”
绪景阳突然大笑,“普天之下,除了皇权压得住,谁能把这个消息压得死死的?”
他突然冷冷的看着我,“若是说证据的话,这是什么?”
摊开的手心里是一枚玉佩。
我父皇的。
我差点失声叫出来,这曾经是父皇贴身的,丢了很久了,却没想到会在这边遇见。
绪景阳的眼神更冷。
我甚至都没碰到那一枚玉佩。
“长公主如今这是相信了,还是在想办法继续粉饰太平?摄政王既是我的恩人,我便会一直为他效忠。”
“生生世世。”
他拱手拱的都丝毫没诚意。
更像是故意来我这边刺几句。
硬生生的把我要说的话,都给重新的卡回去了。
“你忠诚他生生世世,你倒是瞧清楚了,你忠诚的到底是个什么!”
奏折扔到他身上。
但是他躲都没躲,而是硬生生的受下。
“臣忠诚于谁,那是臣自己的事情,不劳您费心。”
“倒是臣的妻子,若是出现分毫差池的话,那臣定然不会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