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族长看清他手中那件东西后,都是面色巨变,震惊地盯着苏旺家和那些侍卫。

    苏旺家同样脸色震惊地看着吴熊,张嘴便怒喝道:“这肯定不是真的,你们赶紧老实交代,这侍卫腰牌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为了诬蔑我儿子,你们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居然还让人仿造了这个!”

    “我呸!”吴熊一口浓痰吐在苏旺家脸上:“什么仿造的,这个可是真的,上面还有我侄子的血。”

    “苏村长,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让他们把腰牌拿来比比看,看这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你们小心些,这可是我侄子好不容易拼死才留下的他们杀人灭口的罪证!”

    苏旺家一抹脸上的痰,更加愤怒了:“事情都还没查清,你们休要胡言乱语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扣罪名。若我儿子杀人灭口,他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我还会费尽心思的请大夫来医治他?”

    吴熊毫不示弱的反驳:“我侄子能逃掉,那是因为他福大命大,人也聪明,知道躺在地上装死,这才逃过了这一劫。你们苏家人坏事尽绝,还怕人说么?”

    吴熊最初还有些恐惧,虽然叫嚣得凶,却也不敢太对着苏旺家放肆。

    毕竟苏锦升的官职摆在那里,他们也怕。

    不过,想到刚刚无意中看到的那张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的清秀脸庞,和那抹诡异森寒的笑,吴熊就忍不住地浑身寒颤。

    得罪老苏家的人,可能以后会被报复,丢掉命。

    可是他不得罪老苏家,办不好那位姑奶奶交代的事情,很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以后死和明天死,吴熊自然选择以后再说。

    所以,他此刻丝毫不惧,愤愤地指着苏旺家:“证据摆在眼前,你看都没看,又凭什么说我侄子手里的证据是假的?我看你们才是想撇清关系不认账。”

    “你儿子这样草荐人命,你这个当老子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侄子好心好意帮了你们,你们为了推脱婚事就想杀人灭口。”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你们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待,别说告去县衙,就算是去京城告御状,我们也不怕!”

    村长和族长接过吴熊手中的那枚令牌,来来回回左右上下正面反面地看了又看,又和那些侍卫腰间的令牌拿在一起,仔细地比了又比。

    “这个令牌好像是真的,和他们身上挂的腰牌是完全一样的。不管是重量材质,还是令牌上的图腾刻字,都是一模一样,不像是造假的啊。”

    苏旺家脸色更难看了,转头冷着一张脸吩咐魏荣:“村长和族老也不认识得你们的腰牌,魏荣,你自己去看看,那到底是不是你们的?”

    他的态度摆明了不相信村长和族长的话。

    苏旺家的想法是,别说这两人早就老眼昏花,就算眼神好使,一辈子宅在桃花村,半点儿见识都没有,能看出什么?

    再说,他们本就嫉妒他,百般的看老苏家不顺眼。

    万一趁此机会,帮着吴家的那些人来诬蔑他儿子怎么办?

    锦升现在病了,躺在床上,他必须好好撑起这个家,等着锦升痊愈,等着锦升带他去京城,让他享老太爷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