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别人嘴里说出来会显得无比可笑，可在一个无法表达任何情绪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就让人莫名的心软。
程砚的眼睛不知怎么有些热，他抬起手，在半空顿了顿，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了小姑娘的头顶。
“我不能答应不去担心，但我会尽量不生气......既然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应该要护着。”
他甚少做出承诺，所以在说这句话时，他的内心都带了几分虔诚。
“不管能不能解决，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的，哥哥家里是干什么的，还不知道吧......特别厉害的那种。”
少年说罢，眼角眉梢都带了几分笑意，冲淡了他原本的暴躁和凶戾之气。
“程砚哥哥，笑起来的时候真好看。”
少女眯着眼睛龇牙，努力表达她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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