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能赚蛋糕钱不赚搓澡钱回来的。”寇银生淡淡说着。
“偷听我说话有意思嘛。”
老寇有点不像话啊。
“你那头发怎么搞的?”寇银生皱眉,打一照面就瞧见亲生女的发型了,这平平整整的头发谁搞的?
给寇熇剪头发的理发师手艺都退步成这样了?
“走的就是不一样的路线,你懂什么。”不小心刺儿了寇银生一句:“这是新风格,没觉得我剪了这发型以后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贴像好学生了。”
寇银生站起身,懒得听她在这里鬼扯。
你说是新发型就是新发型吧。
这混孩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说不定怎么和发型师说的,叫人剪了一个这样的头,复古?
哪里有这种复古的,多难看。
“你的同学你自己招待啊。”
“知道啦,啰嗦。”
寇熇翻了个白眼,眼珠子很快又转了转,老寇的态度很不寻常啊,他杂一点不好奇呢,一点不关心呢。
从她带男同学回家开始,老寇同志的态度就异常温和,温和的都不像是他寇银生了。
“我回去了。”霍忱觉得该做的也都做了。
“吃了饭再走啊。”她说。
“不了。”他谢绝,指指自己的头发;“这个谢了。”
“小意思,我好等于你好啦。”
她就这点本事了,带着他搞搞发型还是可以的。
“等下我叫车送你回去。”
“送我到山下就行。”
“顺风车不坐啊?”她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