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安宁却闹不起来,她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有几分愣愣的。

    旁边那平平整整的躺着的扶风却是靠了过来,伸手就似平日里睡觉一样地搂住了她,说:“可是喜欢分很多种,我的喜欢是想和你走一辈子,心头没有任何芥蒂地生活;我的喜欢是我可以和你做一切亲密的事情。”扶风说着声音都柔和了许多,她低声说:“这样的事情,和别人不会做,我只会对你做……”

    “那你还说你喜欢刘雁舟?”安宁不服,可是听见扶风那暧昧的话语的时候,这脸还是红了。

    “就像对妹妹一样的喜欢,希望她可以过得很好,能有如意郎君,以后能事事顺心,心中自然记挂。”扶风呼了一口气,搂着安宁问:“这样的喜欢,你也要气吗?”

    只是这样的喜欢?

    安宁咬着嘴唇,这心中虽然有所不信,可是扶风说得这样大大方方,要是自己依旧再问,只会让两人之间徒增嫌隙。

    “睡吧。”扶风招呼她。

    安宁转过身子来,贴着面前的扶风,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怎么了这是?”扶风伸手点了一下安宁的额头,朝安宁问。

    安宁只是更靠近了扶风些,好一会才说:“我知道了。”

    他的喜欢不同,就成了。

    这事情这样揭了过去,扶风第二天又去了军营,也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太子纳妃,在月底二十八的时候,扶风收到了消息,在二十七的时候回了府里,在二十八的那天,带着安宁一起去贺礼了。

    只是纳个侧妃,摆了几桌酒席,请了朝中几个大臣外,还有大臣的女眷。

    扶风在给太子敬酒的时候,朝太子说:“太子,那可是扶风义妹,还望太子好生对待。”

    太子明白扶风这是在给自己施压,和扶风碰了一下杯,应道:“好。”

    晚上回府和安宁在马车里时,安宁问:“你给皇兄敬酒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安宁看见太子的脸色都变了,是扶风说了什么不妥的言辞吗?

    扶风听了,不在意地说:“我只是说了恭喜。”

    “……纳妃的确是大喜。”安宁咬了一下嘴唇,这心中却是有几分不自在。不管自己是不是那主推着的手,但是……

    这些事情到底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被促进的。

    她难辞其咎。

    扶风这些天一直都在军中,是听到刘雁舟要出嫁的消息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