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闻缜包扎完手,南廷才告诉他自己刚才在新闻里看见傅诚被以盗窃罪通缉的事。

    闻缜不以为意:“你是说他叛逃了?”

    “叛逃?”南廷装不懂。

    “是啊,他从异管会,就是他原来工作的地方,逃出去了。”

    “我知道异管会。”南廷说,“他为什么要逃走?”

    “因为他们打算杀了他。”

    “杀了他?他不是为他们工作吗?”

    闻缜微微一笑:“他知道了他不该知道的事。”

    他打zj量了一下被自己捆成萝卜的左手,颇为“身残志坚”地继续朝厨房走去:“他老师——就是脸上有疤的那位,‘x先生zj以才在这里躲了三年,不敢露面。”

    “什zj么事?”

    闻缜的动作停了一瞬:“南廷,你的好奇心太重了。这不是好事。”

    南廷有点紧张,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继续道:“我只是想问问。”

    别怕,477,这是工作,他对自己说。你对他了解的越多,对上他时胜算越大。

    可闻缜还是说:“说了你也听不懂。”

    南廷有点失落:“……那你以后会告诉我吗?”

    “看你表现。”

    “好吧。”南廷不再追问了。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继续思考。他想了一会,觉得闻缜很可能是在欺骗他。从这个人的日常表现来看,他太喜欢骗人了,所zj有的面孔都藏在伪装之下,谁也触不到他的真心。

    或许在他那里,根本没有“心”的概念存在。

    南廷昨晚大多数的时间都被困在水箱里,已知的信息不多,只在闻缜带着他跳下逃生zj舱的一瞬间,看见池调转调转枪口,击杀了栾檀。

    他不清楚栾檀的能力是什么,但他觉得栾檀当时是可以躲开的。

    至于栾檀为什么没有躲开……第一种可能,是他没有料到有闻缜在场的情况下,池会率先对他动手。第二种可能,是他可能真的不打zj算再活下去了。

    可是……为什zj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