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时刻都有一种危机感。

    仿佛假墨信随时都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对他和对他的妻子孩子做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暗杀。

    只是想想,他都受不了。

    然后扭头看周遭,霓虹闪烁的夜色里,他就觉得暗处里有一双眼睛此时正盯着他。

    而且说不定手里正有一把枪,正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和喻色还有喻色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一个激棂,突然间就站起身,动作飞快的拿过喻色递给他的那串,再与其它桌子上的合并成一把握在手里,然后就起身牵起了喻色终于闲下来的手,“走,我们回家吃。”

    不然,他担心下一秒钟他和喻色就中招了。

    他中招没关系,但是喻色不可以。

    他中招了有喻色在,他就死不了。

    量是喻色中招了,他可医治不了喻色。

    送去医院医治他更不放心。

    医院也不安全。

    他现在就觉得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才能算是勉强的安全些。

    因为他自己的地盘,全都安排了二十四小时保护着。

    不止是保护他,更是在保护着喻色。

    喻色一边吃着一边皱着眉头道:“才烤完的正好吃呢,你这是要干嘛?”

    “回家吃。”不容喻色抗拒,墨靖尧大力的牵着喻色已经走离了烤烤摊。

    喻色无语极了,“趁热吃不好吗?”

    “不是趁热吃不好,是这里不好。”

    这话正好被一旁的老板娘听到了,“先生,我这里怎么不好了?”

    “对呀,这里怎么不好了?我觉得这位置很好呀,老板娘这里的生意特别好,每天都是顾客爆满坐无虚席的,今天算是我们过气好,还能不用排队的排到一张小桌了,结果你倒好,非要回家去吃,外面吃多香呀,一边吃一边看夜景,吹着徐徐的夜风,这里多惬意。”

    喻色碎碎念了。

    同时那被墨靖尧握着的手还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墨靖尧的掌心挠了一下,以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