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杨嘉兰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这种野生的鳝鱼特别滋补,不过,也别补过了,不然,遭秧的是咱们女人,吃不消的。”

    “好……好的。”喻色应了一声,随即挂断。

    然后,耳根子已经红透了。

    直到呆怔的看到面前的医药箱,她猛然想起来,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她跟杨嘉兰要黄鳝,绝对不是滋补墨靖尧那方面的,是要给他止血,啊啊啊……

    完了,又被误会了。

    抬头看墨靖尧,此时的男人也正看着她,那唇角勾起的弧度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墨靖尧,我是不是应该再跟二伯母解释一下?”

    自言自语的问完,随即就泄气的坐到了沙发上,“算了,只会越描越黑,墨靖尧,给陆江打电话吧。”她现在还觉得小脸发烫,然后发誓,这辈子这是最后一次向杨嘉兰讨要黄鳝这种。

    以后绝对不敢了。

    “打。”不想,墨靖尧一点也不体谅她的难处,不体谅她一个女孩子家家跟人要这种黄鳝有多不容易,直接让她自己打给陆江。

    “墨靖尧,是要给止血的,陆江又是的人,我支配不了,命令不了。”喻色咬牙切齿。

    “连二伯母都能支配,陆江更不在话下,他不敢。”结果,墨靖尧是步步紧逼,说到这里,微微拧眉的又低‘嘶’了一声,仿佛很疼似的。

    喻色直接伸手就在墨靖尧的身上拧了一下,“之前抱我的时候只怕比现在不动的时候更疼,也没听哼一声,现在就哼起来了,装的。”

    “真疼。”墨靖尧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

    喻色撇嘴,可当目光再闪掠过墨靖尧胸前的伤处时,到底还是不忍他拿手机打电话了,那么深的伤口,绝对疼。

    拨通了陆江的电话,交待好了,喻色还是合上了医药箱,就等黄鳝焙干研好了沫再重新给墨靖尧包扎吧,“墨靖尧,坐好,我给针灸减轻些疼痛。”

    “不疼。”结果,男人直接拒绝了,他没那么娇气,这点伤,在他这里真不算什么。

    “靖汐的病房没有利器,她怎么伤的?”这是喻色现在最大的疑问。

    不问清楚的话,她觉得她今晚不用睡了。

    “墨森去了,有防身的武器。”

    喻色脸墨,亲爸去看亲女儿,然后亲女儿抢了亲爸的利器伤了亲哥哥,墨靖尧这是防不胜防呀。

    “爸拿着利器去看靖汐,这过份了吧?”

    “是他带去的女人……”

    “……”墨靖尧的声音越来越低,听得喻色直接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