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现场原本看热闹,原本认定是她不对的人,全都噤了声,只想继续看下去,再评价谁对谁错。

    那女人先是一愣,然后被身旁的一个同伙女人捅了一下,也不知道那同伙的人在她耳朵边说了什么,她立刻又象是打了鸡血似的道:“谁说我不关心我丈夫的死活了,我早就打电话给我儿子了,我儿子说长梁还在手术中,所以就算我到手术室前也没用,我又不会做手术,只会站在手术室外干着急,那我为什么不能先来向你讨要一个公道呢?”

    “陆江,报警。”墨靖尧不耐烦了。

    他是真的在隐忍,为了喻色的诊所而隐忍。

    否则,早就动手了。

    这十几个人,他还不放在眼里。

    只不过诊所马上就要开业了,所以谁都可以不理智,但他不能。

    为了喻色也不能。

    收拾这个女人他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但是绝对不能在人前,不能给人落下把柄。

    否则,就算是他事后可以封口而不扩散出去,影响也不好。

    毕竟,他不可能把这现场的每个人都杀了。

    而喻色明明是做的好事,最后因为他不理智而变成了再有人死伤,那就变成喻色在做坏事了。

    为了喻色,他也会忍。

    那就先报警吧。

    “呃,报就报呗,我也要报警呢,我就报警这个女人强行把我老公长梁拉到这里来做实验,对,用我丈夫的身体做实验,简直太过份了。”

    陆江接收到墨靖尧的视线,这一次再也不想听喻色的了,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理。

    这样的女人不需要讲道理,就给拳头就是了。

    喻色却没看女人,而是转向了诊所的一个离她最近的护士,“打电话让她儿子下来。”

    手术正在进行中,这个女人的儿子是很关心他父亲的,而且从头至尾都是很讲道理的,她输了血,那男子也很感谢,真是没想到他这个妈居然这样不讲道理。

    这世上的人,无奇不有。

    她不想与这个女人讲道理,就直接用事实来打脸,是她儿子坚持要送诊所的,而且诊所原本还是不收的。

    不过是她不想一条人命就此殒落,才收治的。

    护士立刻就上楼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