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耳鼓里,激荡着两颗心跳的越来越快。

    结果,喻色忘记问墨靖尧大大方方进她房间的目的是什么就睡着了。

    虽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那一道底线,不过,其它的能做的墨靖尧绝对是一点也不肯吃亏的全都做了。

    以至于让累极睡着的喻色睡的特别的香沉。

    夜更深了。

    窗外时不时的传来虫鸣鸟叫,那叫声让心静的人依然心静,让心躁的人更加心躁。

    墨靖尧静静的看着床上睡着的喻色,指尖一直在她的脸上轻抚着。

    而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轻抚,一直都没什么反应香香的睡着。

    他似乎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所以就这样的直看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不舍的站直了身形。

    却没有打开房门离开。

    而是走进了阳台……

    那一夜,整个半山别墅一如往常一样,安安静静。

    只是偶尔在哪一个房间里,有人在悄声议论着这个晚上墨老太太生日宴上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

    尤其是墨家大房和二房,就因着下毒的是盛锦沫,这个时候说起的时候就是看戏的神情,都觉得今天的事发展到最后大事化小了。

    盛锦沫的毒下的也太轻了。

    应该更重一些才好,最好是出一两条人命,那么老太太对三房就一定会有意见了。

    那他们大房和二房才有机会掌控到墨氏集团的核心权力。

    不过现在也就是想想罢了。

    只要是墨靖尧一直得老太太的赏识,其它人拿不到更多的股份,便全都没有办法。

    因为,他们已经试过了各种招式,比如偷买墨氏集团的散股,以增加自己的股份,但是没用,全都被墨靖尧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喻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早晨了。

    也许是因为睡在陌生的地方,她醒的很早,比在公寓里住的时候醒的早上许多。

    迷糊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就摸向身边,摸空的刹那,她一下子就醒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