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又看,她可怜兮兮的看孟寒州,“把你的手机借给我打一个电话好不好?”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她声音尽量放柔的求着孟寒州。

    不过心里却是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他大爷的。

    要不是他,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惨。

    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衫,满大街的转。

    羞死人了。

    “随便,不过喻色现在在军训呢,你确定她能接你电话?”

    好象不能。

    才要拿孟寒州的手机的手又放下了。

    南大的军训很正规的,除非是解散休息的那十几分钟,否则,就算是手机响彻天际,也不能接。

    这是纪律。

    违反纪律是要被处罚的。

    杨安安无奈的呆坐在副驾的位置上,越看孟寒州越讨厌。

    忽而,她想起了一件事,“咦,我手机里怎么没有穆承灼的来电?他今天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难道是不想骗下去了?”

    孟寒州邪邪睨了杨安安一眼,“他很忙。”

    “忙着再骗一个吗?”

    “骗不到了,你们南大除了你这样智商的,应该再也骗不到了。”

    “你才智商欠费呢。”

    “我有说你智商欠费?”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智商欠费,孟寒州,你别总是欺负我,你欺负我,我知道的。”

    可是欺负你挺好玩。

    不过这句话孟寒州没说。

    车子突然间就来了一个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