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是那种缝针以后可以自主吸收,不需要拆线的线,这种好,这种她喜欢。

    校医眼看着喻色自己把线穿进了针眼里,流了那么多的血,还能这样的熟练上线,他很佩服喻色的专业水准。

    他一个工作了七年的医生,都没有喻色的动作熟练。

    然而,接下来更为专业的缝针手法,让他惊呆了。

    就见喻色单手拿针,也不需要另一手扶着伤口的位置,她的针一落下去,那针就象是知道伤口的情况似的,长了眼睛的随着伤口处缝下去。

    而且,速度极快。

    就象是一条小蛇迅速的在喻色的伤口上游走了一遍。

    就三两分钟的功夫,喻色就缝好了自己的伤口。

    校医彻底的惊呆了,怔怔的看着喻色缝合后的针脚,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识的针法,太精妙了。

    喻色缝完了针,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对一旁吓的脸色苍白的杨安安道:“安安,我没事的,让颜颜给我擦一下血迹,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嗯,都不用陪着我,让我睡一觉。”

    睡一觉,就可以专注的运功给自己疗伤。

    她自己病了,自然是认真的给自己医治。

    “我来擦,我可以的。”杨安安看着脸色惨白的喻色,要哭了。

    是的,如果不是强忍着,她真的就哭出来了。

    “让颜颜来,听话。”看着这样的杨安安,喻色很心疼。

    穆承灼的事,其实杨安安从头至尾都是受害者。

    她受伤的事情,真的不怪杨安安。

    但杨安安现在就是在自责。

    “颜颜,你为喻色擦一下血迹。”杨安安抽噎着,这一下是直接哭了。

    都是她惹的祸,要是她能及时避开,喻色也就不需要替她挡那一刀。

    她真蠢。

    孟寒州说的没错,她就是蠢货。

    蠢到家了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