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公孙瓒拨弄着案上的玉石,神sE有些懒散倦怠。
他伸出手,捂嘴打了个哈切,眨眼间,眼角略有些红。
帐中的文武两派争论不休,有越演越烈之势。
把玉石收入怀中,公孙瓒手指在一卷竹简上轻轻敲着,百无聊赖地把视线投在帐中心腹的身上。
“那依你之见,主公是去不得了?”一武将大着嗓门高喊,吹胡子瞪眼。
“非也,主公可去,但多有风险。”谋臣抚m0长髯,一脸的深思熟虑。
“你这什么话?有什么风险你说清楚?战场上本就凶险,流血受伤,断手送命都是常有的事!我看就是你们这些人只知道整天在主公面前嚷嚷,想要扰乱军心!”
他与主公血战沙场,最看不惯这些没点用处的文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bnV人还弱!
“你!你休要胡言!”
“我怎么胡言了?分明就是你等手无缚J之力的J佞小人在口——”
啪!
清脆的碎裂声。
帐中的人纷纷停下动作,望向高座上的人。
公孙瓒收回推倒果盘的手,声音低沉:“好了,此事我已有决断,各位先回帐歇息。”
先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人们面面相觑,皆是一副m0不着头脑的模样。
他们看自家主公似x有成竹,心中各有计量,纷纷告退。
不多时,大帐中只剩下公孙瓒一人。
他支颐,屈指敲了敲那卷竹简,眯着眼,面sE有些冷。
守军截了两个传信人,获情报有二。
一、青,冀两州告急的传讯。
二、代州刘恢向刘虞举荐刘备去征讨张纯等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