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经红得仿佛能滴血的耳尖也开始有些微痒,显然是有要妖化变狐狸耳朵的迹象。

    这种陌生到难以把控的异样感让他感到有些慌乱。

    他立即沉着一张红艳透骨的脸,压低了嗓音冲甄纯恶狠狠道,却在尾音落下时,莫名沾染上了欲色,勾魂异常。

    “当然是在做成年人该做的事啊。”

    甄纯顶着张人畜无害的脸,眨巴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借着纠缠在一起的手,慢悠悠地逐渐贴近尧烬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

    “哥哥怎么脸突然这么红,这才哪到哪啊。”

    话音刚落,尧烬本就红得异常的脸噌地一下又涨红了几分,殷红的嘴唇也因过分充血而愈发妖冶,宛如上好的陈年美酒,诱人浅尝。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臭女人,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场合。”

    “哥哥的意思是回家关起门来,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嘛。”

    明明知晓尧烬话里的真正意思,甄纯却娇笑着故意曲解。

    其实刚清醒的那一刻,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穿书了这回事,加之尧烬给她的脖子按得十分舒服,她才下意识想要去捉回他抽离的手。

    却没想到她只不过是恶作剧般挠了下他的手心小小调戏了一下,他竟然真起了一连串生涩又诱人的反应。

    怎么会这么有趣啊,明明是只长得诱惑风流的狐妖,却纯情得犹如张白纸。

    “不知羞耻。”

    羞恼到极点的尧烬好似翻来覆去只会这一句话,他咬牙切齿后,站起身来用力甩开甄纯的手闪躲到一边。

    “本王没工夫陪你这个臭女人玩这些,你赶紧给本王睁大眼睛看看周围。”

    “好嘛好嘛,哥哥别生气,一生气就不可爱了。”

    甄纯笑眯眯地点头,随后抬眼打量了一眼四周,顿时收起了放松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满院子听戏的人群全都栽倒在了桌子上,就连守在角门的家丁婢女也都靠着墙睡得不省人事。

    而戏台子上的那些伶人却不见了踪影,偌大的戏台子只漂浮着一层烟雾,空荡荡得有些诡异。

    “我刚才不是听戏给听困了,而是有人有意的?”

    甄纯总算察觉到了异常,瞬间想起昨晚刚翻墙到这宅子时,也是看到满院子睡着的家丁婢女,那会她还以为他们是夜深偷懒打盹。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这间宅子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