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舌尖碰到他那令手控尖叫的好看手指,一个激灵,酥意和酒劲混合着汹涌,她低喃:“要你。”

    她看到他笑了,懒漫撩人,而后他在她耳旁说了一句话。

    明明他眼中的欲更为明显,偏偏他要她主动。

    总是这样,他掌握着他们之间的主动权。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画面却是突然一转,又变成了惊醒前的噩梦——

    年幼的她在被动用家法后被关在了漆黑的房间里,发着高烧,蜷缩着的身体异常滚烫。

    从她害怕大哭到眼泪流尽,都只有她一人。

    无人理会。

    梦境外,桑偌身体同样蜷缩了起来,眉头紧蹙。

    好像有些疼,但说不出究竟是哪里。

    翌日。

    桑偌在疼痛中迷迷糊糊醒来,恍惚了很久,双目的焦距才渐渐回归。

    疼。

    她本能地按上犯疼的地方揉了揉,慢吞吞地坐起来,准备掀开被子下床,忽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挪动身体,她垂眸。

    生理期到了。

    怪不得这么疼。

    她还以为是在梦中。

    桑偌闭了闭眼,深吸口气脚踩上地,忍着疼痛先去了洗手间洗漱,之后没什么力气地把弄脏的床单换掉铺上新的。

    下楼,她看到了李姨。

    “桑小姐您醒了?”李姨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早餐马上就好,您先坐。”

    桑偌唇瓣动了动,想说不用了她这就走。

    李姨却望向了她身后:“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