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曾仔细回忆过那一晚,又检查过数遍床铺,实在没找到星星点点的血迹,更没君大郎进来时膜破了的剧痛之感。

    总之,他是不觉得哥儿的生理特征上是兼具那一层膜的。

    嗨,言归正传。

    由于事后一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李小小犹豫了好多遍,都没能下定决心跟石氏坦白。

    不是他恶意揣度他家阿么,而是正因为深知石氏和老李头爱他,他才担心坦白后的结果会不如人意。

    反正没证据,死不承认的话,不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

    好在,事情并没有李小小想象中的那样无解,哥儿自带的花骨朵可比女孩子的那一层膜要厉害多了。

    尽管细想起来这鬼设定其实是一件十分令人恶心反胃的封建东西,但此刻对他而言,就是一桩万无一失的有利证据。

    “接下来的日子多熬熬吧,只要把爹么都熬服了,那君家那边想必也不会不乐意要我这个儿夫郎……”

    再度翻了翻身,李小小直勾勾地盯着屋顶,很是无奈地小声自我鼓舞道。

    娘个腿的,爹么都要熬鹰似的逼迫,这也忒难受了。

    ……

    与此同时,后院那儿也在进行着一场不太愉快的谈话。

    “老六,这事儿……你能帮帮小七吗?”

    “阿么放心,这事儿我绝不会与任何一人说。”

    “不是这个。老六你我当然放心,是……是小七的花苞还能恢复花骨朵的状态吗?”

    “什么?这不可能!阿么……这怎么可能恢复。”

    “君大郎都死了呀!我、我不能让小七一辈子都毁在他身上。老六,算阿么求你了,你真没有法子帮小七恢复?”

    “阿么……真不行啊。这事儿,我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帮小七了。”

    “呜呜……”

    闻言,石氏彻底崩溃了,蹲在地上埋头痛苦。

    见状,李草生心里也不好受,只能静静地站一旁看着。等石氏稍稍冷静一点儿,他才叹气问道,“阿么,咱先别说小七的事。你还记得,李子山五年前淹死的那个疯婆子吗?”

    李子山的疯婆子,可谓是他当大夫这么多年里,遇到的最古怪的一个病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