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们通政司本就专门管理《邸报》,如今这种和《邸报》差不多的‘报纸’,理应交予你们,怎么能被都察院得了去?”
“呵,谁知道,今天一整天,我们通政司里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仇宾白和柴言本来也不知道这皇上的差事该怎么做,想来樊楼散散心,就听见背后有人在讨论他们。
听罢,柴言也没了散心的心思,带着仇宾白出了樊楼。
京师的街道也十分繁华,此时天已渐黑,
“这些京官真是当得太舒服了,每日闲的没事干尽是做些长舌妇人的事。”
“庸人的话何必多听?不过确实有些意思。”
“嗯?”柴言听到仇宾白竟从那番话里听出了感悟,顿觉自己这是遇上了奇人。
自己只不过听到通政司那位同僚也如自己一般怕老婆,有些感同身受罢了。
仇宾白知道自己将会和这位一起共事,解释道:“就如那为所说,陛下为什么不将这件事交给通政司?明明通政司本来就是管理《邸报》的,将这件事情交给通政司是最合适不过。
“……确实有些意思。”
“陛下不交给通政司的原因,我只能以我自己的想法猜测一下。”
柴言看到街道上有个小孩踢过来一个蹴球,脚尖轻轻一抬就踢到了街的另一侧,小孩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他忍不住地眯眼笑。
仇宾白瞥了他一眼,“有意思么?”
“十分有意思,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陛下不交给通政司的原因……”
“哦哦哦,你继续。”
“陛下想要的必定不是另一份《邸报》,这个‘报纸’一定是和《邸报》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不一样的东西?那该怎么做?”
“这就问你了。”
柴言不解地指了指自己,“问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你明天去问问陛下,陛下自有决断。”
柴言有些不满,“为什么是我问?不对,你为什么命令我?我可比你资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