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烬不死心地问,嗓音森寒。
阿康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烬。”叶萦小声安抚他,“别急,阿康已经说了我的病情不严重,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她是医者,知道很多病的来去根本毫无道理,也半点不由人,反倒比烬更容易面对现实。
烬没说话,眼神冷得吓人。
等这次出去,假如这次能活着从大荒域出去,他一定要把慕家那帮杂碎灭得片甲不留!如果不是慕家,他和阿萦根本就不会被时空乱流抛到这里!
叶萦想了想,对阿康说:“把这矿病最开始是怎么被发现的,详细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