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是谁？”
阿玉靠在聂明玦怀里，耳朵就贴在他的胸口。
“他是蓝宗主的结拜义弟，名叫金光瑶。”
聂明玦揉了揉阿玉的脑袋，闭上眼回想那个人的模样，答道：“他虽出身不好，却很有才能。只是为了功名不择手段，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被蓝宗主大义灭亲，落得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
“永世不得超生……”阿玉喃喃道，“像我这样的人，不如死了清净。”
“呸，说什么傻话！”
聂明玦捧起阿玉的脸，手心两道湿润，拇指向两边抹了抹。
聂明玦被一个人骗过很多次。眼泪对他来说早就没有用了。动机不纯的可怜，和虚伪的笑脸一样，只会令人生厌。可看到阿玉流泪的笑脸，聂明玦却感到喉咙发紧，胸口如重石压下。他见过阿玉最不堪的模样——白玉似的少年，身上全是惨遭凌虐后的痕迹，明亮的双眼中，全无对生的渴望。明明马上就要死了，还笑着对他说多谢。
“想要拉他一把”的念头自那时起便扎了根。上辈子没能做到的事，兴许能在另一个人身上实现。
“好好活着。”
聂明玦抚摸着阿玉的脸，轻吻他的发顶。
“要亲这里才算。”
阿玉丹唇轻启，双眸带着哭泣后的薄红，目光正好与聂明玦相撞，而后闭上了双眸。聂明玦心跳漏了半拍，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敢试探性地啄下阿玉的唇瓣。阿玉睁开眼，嗔怪道：“聂大哥！要我怎样说你才明白……”
聂明玦一把搂住阿玉的腰，将人禁锢在怀中，低头亲了上去。他没什么经验，含住阿玉的唇瓣又吸又吮，想要进一步时却不小心碰到对方的牙齿。
阿玉顿了一下，便顺从地张开嘴，任由聂明玦的舌头进来，侵犯他的口舌。宽阔的手掌在他光裸的背上游走，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合，男人勃起的阳物顶着他股间的细缝。自打他们方才互表心意，黏糊的淫液便如潮水般涌出，只是被男人拥抱亲吻，并未真正插入，阿玉就软了身子，阴茎硬得仿佛随时可以射出来。两片肥软的阴唇自然张开，迫切地想要男人的造访。
聂明玦扯开阿玉的衣襟，松松垮垮搭在小臂上，露出饱满的胸脯。聂明玦最了解阿玉的身体，每每情动之时，一对白嫩的奶子就蓄满乳汁，原本小巧的器官生生涨大一圈，奶头又硬又痛，时常将阿玉折磨得眼泪涟涟。他今夜已帮阿玉吸过一次，此时那里又涨起来。聂明玦托起阿玉的双乳，低头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吸吮，向后拉扯，阿玉竟挺起身子，尖叫着泄出了精。
阿玉抓着聂明玦的手臂支撑身体，呆呆地望着前方。他的亵裤湿透了，前面射空了，淫汁却不受控制地喷出更多。更要命的是，藏在里面的阴蒂也探出头来，敏感的肉珠受不得一丁点摩擦，只是被龟头隔着亵裤蹭到，就刺激得他又喷出一股阴精，连同后面的菊穴也湿了个彻底。
好像失禁一样。
聂大哥将他推倒在床，剥下他的衣裤，挺着硕大的阳具就要插进他的女穴。可他们已经做过一次，那里肿胀不堪，红得像熟艳的花瓣，再次承欢时竟令他痛呼出声。
“很疼？”
阿玉噙着泪点了点头，但又不想扫兴。他用双手扒开女穴，尽可能将红肿的小穴撑到最大。聂明玦试着伸进两根手指，甫一进入，就被里面的媚肉紧紧绞住，见阿玉吃痛的表情，聂明玦只是浅浅抽插几下，便退了出来。他的目光向下来到濡湿的菊蕾，用指尖在小口上戳刺，问道：“这里可以么？”
“当然，”阿玉鼻子一酸，哽咽道，“我的全部，都给你。”
聂明玦不明白阿玉为何又哭了，担心他因为过去的经历而害怕，俯身吻了下去。记得自己在酒楼中第一次遇到阿玉，几个男人对他百般欺辱，轮流侵犯他的女穴尤嫌不够，就连后面也不放过。两个男人把阿玉夹在中间，前后同时进出。起初还能听到阿玉的哭喊，做到后面，连哭喊声都渐渐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