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冲突完可以避免的,是你挑起来的,现在觉得自己委屈,矫情又做作。”

    “要不再哭一下,表示自己是女人,让别人对你怜香惜玉,享受的时候要求平等,该承担责任的时候又用是女人来做借口。”

    “想要平等又要别人迁就,你当你是谁呢?”

    当婊子又要牌坊。

    这回答在宁舒的意料之中,本来就是实力问题,没什么好生气。

    太叔如此毒舌不掩饰的话当真是让人戾气冒。

    宁舒深呼吸,她把太叔当成临时合作者,至少两人共同获利。

    但太叔是不屑的,甚至根本就不认为他们是合作者。

    审判者的态度非常明显。

    宁舒笑了一下,拳心都要捏出汗来,最后松开了拳头。

    心中明了了,审判者就是审判者,不存在什么合作者。

    她模糊了身份,从此,无论做什么事情,太叔都会第一时间被剔出合作者,因为他是审判者。

    梨果自作多情,她何尝又不是自作多情呢,以为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嘶,脸疼啊!

    宁舒敲了敲自己的脑壳,蠢,为组织做贡献是应该的,犯错就要被审判,这都忘记了。只要在组织了就要接受审判。

    外面没声,估计太叔已经走了。

    宁舒白眼已经翻上天了,靠着空间壁打呵欠,准备休息一会,再慢慢研究空间法则。

    她就不相信自己出不去。

    小耗子看宁舒居然想睡觉,着急地说道:“你干嘛呢,咱们还要出去。”

    宁舒淡淡地说道:“怎么出去。”

    “你看着。”小耗子走到空间壁前面,张开嘴对着空间壁咬去。

    ‘嗤……’牙齿跟空间壁划出了尖锐难听的声音,就像是指甲刮黑板一样让人起鸡皮疙瘩和恶寒。

    小耗子拼命咬,可是根本就要不开,连一点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