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岳停住了脚步,看着尘土飞扬的山洞,拍了拍心口,“你吓死我了,我差点就以为你不出来了,我一直都在外面叫你。”

    “你后面怎么了?”山岳问道。

    宁舒扭头往自己的后背看,不过看不到,应该是被激光打中了,灼烧的,炽热的,火辣辣的。

    宁舒顿时哎呦哎哟地叫唤,真疼,而且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物质,正在阻止着伤口愈合,加重伤势。

    宁舒想了想,趁着那种物质还没有彻底腐蚀伤口,对山岳说道“你帮我把伤口刮一下。”

    就当是刮腐肉。

    山岳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可做不了。”

    这个幼崽还没有他巴掌大,这么精细的活他做不了。

    宁舒捏紧了手中的金钥匙,“那我回去,让我回去处理。”

    “那,那你……小心点。”山岳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像风一样不见了。

    宁舒回到小木屋,对蚯蚓说道“帮我个忙,给我处理一下伤口。”

    蚯蚓放下手中的纸笔,“怎么回事?”

    宁舒躺了下来,“帮我把伤口刮一下,有毒素正在蔓延。”刮骨疗伤了解一下。

    想想都好疼啊。

    “你等等。”蚯蚓到厨房里,拿了菜刀,消毒了一下,就进来了。

    宁舒看着刀刃闪闪发亮的菜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能不能换一个刀具。”她挣扎着。

    “你的伤口有毒,慢慢刮是不行了,菜刀刀刃大,一下就能搞定,你忍着点。”蚯蚓说道,拿着刀要开始了。

    宁舒往嘴里塞了一块布,免得自己待会叫得很难听。

    刀刃抵在后背上,然后开始了撕心裂肺地刮骨,要将伤口一块皮给刮了。

    蚯蚓一次一次地刮,反复刮,鲜血淋淋的,宁舒痛得满头大汗,眼睛里满是血丝。

    太尼玛疼了,对了,应该打麻药的,阿席吧。

    直到新鲜的血液流出来了,蚯蚓才停手,用干净的布将伤口缠绕起来,蚯蚓问道“你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