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妈妈站在楼梯,旁边还有一个穿着西服的保镖。

    显然是白翰墨让人来监视丁妈妈的。

    要亲眼看着丁妈妈从楼上滚下去。

    保镖看着丁妈妈的眼神带着鄙夷,显然并不相信丁妈妈会滚下去。

    宁舒拽着丁妈妈的手,连声说道:“妈妈,你不用这么做,我有办法的,不用这样。”

    丁妈妈看向病房,见丁延一直不出来,神色失望。

    “妈妈。”宁舒凑到丁妈妈的耳边,“这是让仇者快亲者痛,根本不需要滚下去。”

    丁妈妈拨开了宁舒的手,很果断地从楼上滚下去了,身体蜷缩成一团。

    额头撞在墙上,淤青一片。

    宁舒连忙扶起丁妈妈,朝有些惊讶的保镖说道:“告诉你家主人,我妈妈已经从楼上滚下来了。”

    宁舒直接背起丁妈妈,去找护士包扎伤口。

    丁妈妈的头撞得发晕,软软地趴在宁舒的背上。

    丁妈妈还真是刚烈,这是故意折磨自己,何苦呢。

    如果是宁舒,宁舒不会自己滚下去,而是要拉着丁延一起滚下去。

    不,应该一脚踹翻丁延。

    宁舒把丁妈妈放在病床上,护士给丁妈妈涂药水。

    宁舒无语地说道:“妈妈,咱能不自残么,要残也残别人成不。”

    “你跟爸爸生活了这么多年,爸爸是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干干嘛用这种方式试探他。”

    丁妈妈虚弱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爸爸不会救我的,我现在彻底死心了,那个录音要留着,留到最后。”

    宁舒告诉丁妈妈,单独跟丁凝蝶在一起,一定要注意,要录音。

    “她说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宁舒问道,“就算你滚下楼,白翰墨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丁妈妈拿出了手机,宁舒点开了录音,里面传来了丁凝蝶的声音。

    “阿姨,我想结婚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妈妈来参加婚礼。”丁凝蝶的声音充满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