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二哥配合地摸了摸他的头：“好，你永远是我最珍贵的王子。”
为了和他一起看照片，他二哥半蹲在地毯上。
鹿小小不用抬眼，就撞进了他二哥眼底的一片温柔。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鹿小小听见自己胸膛的心跳声。
他大哥也向他表达过不少爱意，不同时刻不同地点，直白炽热的“我爱你”，但好像都没有二哥这样触动他的内心。
他们目光交织，在空气中缠绵，他二哥好像从中获得了勇气，大着胆子牵上他的手。
气氛到位，他二哥动了动嘴巴，还想再说些什么。
“我”字刚开头，料到了会是什么的鹿小小匆忙转开头，“再，再等等。”
他的声音似是乞求：“再给我点时间，可以吗？”
他仍旧会想起大哥，仍旧会时不时回想起和大哥相处的时光。
有他大哥做先例，他实在很害怕再搞砸和二哥的关系。
马家老二闻言，僵住的嘴角很快提起，再一次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好。
傍晚时分，他们到达了马父位于郊区的庄园。
马父鬓角的斑白，眼尾道道皱纹，都在无声的诉说时间的流逝。
他热情地抱了抱二儿子，又给了鹿小小一个拥抱，捏了捏他的手臂说怎么还是这样瘦，嗔怪马家老二没有好好照顾鹿小小。
马家老二连连点头，保证以后会多看着鹿小小多吃些。
三人在欢笑声中步入别墅一层的挑空客厅，落座下来。
鹿小小和他二哥紧挨着，两人都是第一回来马父的这处住所，好奇地环顾四周。
马父则去了厨房，给他们倒上两杯柠檬水。
他滔滔不绝地为心目中的两位儿子讲着这座城市的特色，直至察觉到客厅里异常的静谧。
回过身，第一感觉是三个人对峙的局面有点像散发着浓烈火药味的修罗场。
鹿小小和他二哥都没想到会见到他大哥。
他们落座没多久，楼梯传来脚步声，两人皆是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