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大眼睛努力回想，但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师兄，师兄似乎是一愣，抬起手想摸摸他的头。
被鹿小小下意识躲开。
“忘了？”师兄自然地收回手笑了笑，“今晚不是说好要一起去吃饭吗？”
“啊？！”鹿小小瞪大眼睛，仿佛在说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呀，不是说好了么？说要聚餐。”
鹿小小眨了眨眼睛，努力在脑海搜索，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师兄说要找个时间几个人一起出去吃饭，问鹿小小想吃什么。
但鹿小小当时正在跟大哥二哥商量去哪里吃饭，根本没注意这边，只是随便说了一个地点又低下头，没怎么听他们说话。
“可是，不是下周吗？”随之师兄的话，鹿小小仅存的一点有关记忆里，挖出了一点听到的日期时间。
“是这周，你记错时间啦？”师兄语气随之有些低落，“我把座位都订好了...之前不是说还缺我一次条件吗？就这次，一起去吃饭行不行？”
鹿小小本就不太会拒绝别人，何况放平时，几个实习生一起聚餐吃顿饭也很正常，可是今天是他大哥难得过来。
“我...”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低头给大哥发信息让他帮忙定夺，说今晚好像有聚餐，但是他忘记了，之前已经答应下来了。
马家老大反问他：
－你想去吗？?
鹿小小咬着唇回：
－之前就约好的，座位什么都订好了，拒绝好像不太好...
大哥很快回复道：
去吧，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吃顿饭，吃完饭接你。
既然大哥这么说，鹿小小也不纠结了，回到了工位上等其他人，转着转椅低头和大哥继续聊天。
他敲手机打字，旁边的师兄却窸窸窣窣收拾起来，没多久告诉他：“走吧。”
“嗯？”鹿小小看了看其他几个实习生，还在工位上呀，师兄回答他：“我们先过去点餐，他们慢点。”
鹿小小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