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点，几位实习生结伴一起下楼吃饭，说话间师兄又搭上了鹿小小的肩膀。
起初鹿小小还吓了一跳，他其实不太习惯跟朋友这样的亲近，更别提是刚认识的同事。
后来又见师兄和其他实习生也这样，琢磨想这应该是职场上关系亲近一点的表达吧。
虽然他仍旧习惯不了，但考虑到是共事的关系，不好意思推开。
即便如此，他还是隐约感觉有些异样，师兄对他确实热情，可在有时候又太过亲近。
比如他趴在桌子上嘟囔说有些无聊，师兄转过来看了他一眼，问他要不要玩游戏。
鹿小小闲着也是闲着，点了点头，本以为是手机上的游戏，没想到师兄却是叫他伸手。
他给鹿小小示范，手掌自然贴合，指尖指向对方，两人合并的手掌就像两尾小鱼对峙着。
“玩过这个吗？”师兄见他一头雾水，伸出一只手，突然打上鹿小小的手背。
力度很轻，只是鹿小小有些懵然，不知道师兄为什么突然打他。
“这个游戏是这样的，两尾小鱼对峙着，一方作为出手方，一方作为躲避方，出手方可以伸出任意一只手去打对方的鱼。”
“但是作为躲避方，只能一起移动双手躲开，要保证两只手掌是贴合的，否则就算躲避成功了也算输。”
“试试看？你看看能不能打到我？”
师兄手掌合并悬在半空中，鹿小小听了跃跃欲试，试探性伸手打向对方，被师兄反应很快地躲开。
鹿小小愣了愣，又换手试了一次，总算大致知道了游戏形式。
要想得手，最好是趁对方不备偷袭对方。
他们坐在隐蔽的角落里，倒也不用担心经理的突然出现，鹿小小认真地盯着师兄的手掌，只是几次下来都没得手。
他抬头，见师兄一脸坏笑恼羞成怒，看向师兄的那一眼竟有几分娇嗔的味道。
他是自小被大哥二哥宠坏了，习惯使然，看清是师兄后马上消散了干净。
他没注意到师兄有几分失态，仍在思考怎样才能打中，就听师兄轻咳一声：“小小，要不我们比赛吧，一个人可以出手十次，谁打中对方的次数多谁就取胜。”
“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怎么样？”
玩游戏有赌注刺激多了，鹿小小点点头。
只是十个回合下来他都没有到手，他有些失落地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