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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挺不要脸。

    脖子上的印子只留了两三天,到第四天时已经淡得快看不见。

    要不是蒋钒隔三差五地问她脖子好了没有,苏莫都快忘了这回事。

    下午她回学校看到徐思达。

    他们刚上完实验课,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从对面的楼梯口走下来。

    他头发剪短了很多,但人还是那个样儿。

    假不正经。

    又很懒洋洋的。

    不知道是谁在他旁边说了句玩笑话,他漫不经心地笑,“得了啊。”

    穿着黑sE的夹克衫,眼神锋利、冷淡。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样没睡好,总有点懒,眼皮都舍不得抬一下。

    刹那间,他忽然抬眸。

    就这么看了一眼。

    苏莫转过去,他的眼神追过来。

    人却没动。

    旁边的人还在嘻笑打闹,隔着一个徐思达,他后头的一个nV生一着急,拿着书本追另一个,“任驰野,你要是再嘴一个我可就打你了!”要敲那人的肩膀,却不慎扑空,猛地抱了徐思达一下。

    耳朵瞬间红透。

    “对不起……”她低声。

    那颜sE越发地红。

    徐思达没在意,但再抬头时苏莫已经走了。

    她又在洗手间洗手。

    这个习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下的。只记得每次不高兴时,她就会很焦虑,焦虑到觉得哪儿哪儿都脏,想要把手搓g净。

    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