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舌头将血含住,滚动的喉结吞下,楼然佐推开些两人的距离,用手肘擦拭着,“你咬我,嘶,很痛的。”

    楼然由脸上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让楼然佐害怕,“我感受不了你的存在。”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哈?我不是就在你面前。”

    楼然由眸子暗沉,又凶狠的吻上楼然佐,天,楼然佐受不了,咽下别人的唾液真的很受不了,嘴又被咬破一道口子。

    “不不不,你你你换个地方咬。”楼然佐赶忙阻止他继续,楼然由放开,一口更狠咬了锁骨上面那块嫩肉,没有留任何情面,直接咬出血肉。

    “我,艹。”楼然佐心脏剧烈的跳动,但他忍住了,他忍,看他今天不开心的份上。

    脖子上已经面目全非,全是流血的伤口,泛着青青紫紫,还有刚刚被磕到的手腕,乌黑一片。

    他哥可能有点疯。

    他把他拉拽到浴室,蓬头里面刺骨的冰水浇灌在两人的身上,好冷。

    他手脚不自觉的哆嗦,脸上全是冲刷的水,眼睛都睁不开。水被关上,衣服一点点卸去,瘦弱的躯体被人摸上沐浴露,楼然佐没有吱声,哥哥发病了,父母见到了肯定会伤心和自责,他一个人忍一下就过去。肌肤被触碰,包括私密处也不放过,楼然佐有股错觉,甚至可以被称为直觉,楼然由一直疑惑为什么他们出生后会被分开,为什么没有是一体。

    他的大脑聪明,但常识性的思考却总是不可理喻的奇怪,心理医生对母亲的话,楼然佐记忆犹新。

    “你这个大孩子太依赖小的那个。”

    ?楼母脑袋宕机,“大的个?依赖?”从小照顾他们,大孩子懂事听话,自主性强,特别文静,怎么可能依赖调皮的小儿子。

    医生注意措辞,“也不能算依赖......”

    “可能还小的缘故,这次发病的原因是将他们兄弟俩分开,导致大孩子觉得抢走了弟弟,发生暴力倾向。”

    “不对啊,医生,那他为什么还要伤害弟弟。”

    医生表示,“我倾听他的叙述,可能是因为怒火牵连。”

    年幼的楼然佐在外面偷听,小朋友脖子上有一圈牙印,手臂被挂了一圈纱布,他见大人聊好要开门,他一溜烟跑走了。

    “然佐,过来。”是哥哥,楼然佐有点害怕他,因为他昨天欺负自己。但又觉得哥哥好可怜,这么依赖我,那我就好好照顾他。

    两人凑在一起,哥哥揉着他的脑袋,“对不起。”

    这么久远的事情都想起来了,还以为他一直已经忘却。他热的发涨,发烧了。有人一直抱着他,勒着很紧,想把他镶嵌进去。一遍遍重复着,“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然佐。”

    有泪水滴在他脸上,“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求求你。”楼然佐心在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