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缘:“……”

    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林釉这才放了心,说:“那就好,新装娱乐仗着上面有人,每年都搞这么一出,也就是为了博取流量,只要你不看,就不会影响到你,如果你真的关注了,他们反而借机黑你小题大做。”

    “是啊。”苍言盯着沈轻缘鼓出来的腮帮子,有些心不在焉,换做以前,她早就义愤填膺地和林釉说媒体的不是了。

    做生意讲究以和为贵,她不是得罪不起人,只是不想在这种讲不清楚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没有人会真的站在她这一方,她也不需要皇帝的新装,所以往年都是自己生生闷气就过了。

    林釉听出苍言不愿意多聊,手里的音乐会门票被微微捏皱,试探性地说:“你身边有别人?”

    苍言指尖轻轻扣在桌面上,说:“我和那小孩在外面吃饭。”

    沈轻缘眼睛一亮,瞬间停止嚼动食物。

    那小孩?苍言是说她吗?

    三十岁的她竟然被当小孩了吗?

    “你们进展这么快吗?”林釉有些意外,毕竟苍言上次和她提起沈轻缘时,还是咬牙切齿的,说结婚是为了吸走病气。

    苍言淡淡地说:“她今天帮了我一个小忙,我就顺便请她吃饭而已,我与她之间,怎么会有进展这种东西?”

    “好吧,那你们先吃饭。”

    “再见。”

    苍言挂完电话,端正坐姿,迎上沈轻缘探究的视线,说:“你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也不要对我刚刚的聊天内容有任何误解,我们之间永远都是钱货两讫的交易。”

    沈轻缘收回视线,说:“什么眼神?什么误解,我才没有看你,你想多了。”

    苍言懒得搭理她,让服务员上了份草莓芝士蛋糕,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沈轻缘不知道苍言是怎么做到永远都只吃这一个口味的蛋糕的?她说:“不是说我们是钱货两讫的交易吗?钱呢?”

    苍言心情好,说:“钱都给你爸妈了。”

    沈轻缘咬牙说:“奸商!”

    吃饱喝足,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苍言却已经有些疲乏,她的作息向来是早睡,说:“回去吧。”

    沈轻缘也有些困了。

    苍言以前太在乎那些评论,现在再看网上的投票,顿时觉得我爽了就行,网络是最脆弱的沟通媒介,只要她不去看,媒体上再怎么腥风血雨,也伤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