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沈汉强低头不语,和雷子僵持着。曾经的沈警官变成了自己徒弟的阶下囚,刺眼的白光打在他脸上,他无动于衷。面对一个熟知审讯流程的老刑警,一切都像在班门弄斧。杀人灭口未遂是雷子亲眼所见,证据确凿。可是杀害李慧兰,缺少定罪的证据。那段错载,并被抹除的杀人记忆并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雷子在等他师父松口,而沈汉强想做个交易。他提出要去见李晓芸最后一面。雷子皱眉,他再粗枝大叶也知道这不符合程序,于是驳回。他这个时候依然改不了口。他说,师父,别难为我了。沈汉强抬头看他一眼,说雷子,我求你了。然后看向摄像头。摄像头的指示灯闪烁着,作为公正的第三者记录眼前的审讯。

    他把拷着手铐的手收到桌子下,解着自己的皮带,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摄像头拍不到桌子下,但雷子能隐约看清并猜出他的动作。他艰涩地咽了咽口水,试图阻止,说师父,别这样。沈汉强说我知道那天是你,我听得出你的脚步声。雷子没有底气地解释说,那天是凑巧,我没有跟踪你。沈汉强又看一眼摄像头。他说,我只有这一个要求。雷子及时地把摄像头关了,在他站起来的时候。

    没有皮带的束缚,裤子直直地掉落了下来,露出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他的师父喜欢健身,那双腿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其他地方也是这样。那是男人也会羡慕喜欢的好身材。但雷子从没从以这种暧昧的眼光来审视他的师父。那天在厕所听到的一切让事情变了质。

    师父的音色很特别,很好听。哪怕是男人,叫起床也来让他下身一抖。他只是隐约看到个熟悉的身影想打声招呼,但是定在那里久久不能动弹。另一个人粗俗的调情话一直不绝于耳。他听见那个人带着喘息声说,警官第一次吗?好紧啊。以前都没人操过你?巴掌声响起,师父咬牙切齿地说,闭嘴,但是掩盖不住泄出的哭腔。

    那个人依旧坚持不懈,说后面呢?也是第一次?他师父不答,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好像刚醒悟过来,嘴上贞洁烈女,下面却咬紧不放,只会给人徒添情趣。雷子不喜欢那个人对他师父像对待雏妓一样亵玩的口气,但是他硬得发疼。血液涌向下面的时候他还保留了一丝理智。前面?后面?师父......一声高亢淫乱的尖叫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慌张中把洗手台上的洗手液碰倒在地。那个瓶子发出一阵沉闷的回响。没等两人反应,他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他的师父光裸着腿站在他眼前,把关掉摄像机视为同意,然后趴在桌子上隔着审讯桌来吻他。这如女人般讨好人的行径不知道是他从江丰的记忆里向江丰老婆学到的吗?他没有回应,直愣愣的年轻人没有什么情场经历。他知道自己想操这个人,但他不爱师父。他们只有师徒情。沈汉强似乎是有点尴尬,好像自己多此一举。然后苦笑一下,把内裤脱下。

    雷子没再无动于衷,男人的天性指引着他。师父比起那天在酒吧显得驯服,趴在审讯桌上张开双腿任他行动,像温顺的羔羊。这羔羊染血,有自己的,有他人的。昨晚逮捕后,衣服到现在都没换,白色的衬衫脏乱,血迹斑斑。师父的脸和双手也是如此,简单处理过伤口,还有血污,时刻提醒他这只羔羊并不无辜。

    他从背后操着自己的师父。师父本来就是宽肩窄臀,马甲收身显得他腰更劲瘦,也露出他挺翘圆润的臀部。那团软肉在他的冲击下颤动。师父咬紧了牙关不出声。

    雷子是直男,只操那一个地方。年轻人又精力无穷。一会儿那地方就又红又肿。本来就不在状态,也没有润滑,擦过的时候生疼,那点水也干了。沈汉强受不住地求饶,说雷子你操其他地方吧。雷子说那就算了。不抵抗,也不配合,雷子感觉自己在玩一个破布娃娃。这件事并没有他想得那么舒服。男人的尊严被挫败,一丁点恶意升腾起来。他问,师父,你那天怎么叫那么浪?他师父也就明白了,现在不是扮清高的时候。沈汉强答非所问,说你先给我解开手铐。

    在警局里,他哪也跑不了,更何况他跑了,李晓芸那肯定布控有人。雷子把手铐解开。沈汉强跪了下来,手放在他两边胯上,把东西含在嘴里。他的技巧很生疏,不如说没有。但雷子和他不相上下,比起来,沈汉强的经验甚至还多一点。雷子被他的低贱姿态取悦了。

    平时他们还算一对比较和谐的师徒,但有时师父的玩笑会比较过分。比如当时把他推下楼梯,他躺在地上疼得捂着脸,沈汉强还不很在意地逗笑一样问他,没事吧。甚至没有道歉,也没有再提起。这样的事情多了,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他看着沈汉强,心底有一种复仇的快意。

    沈汉强一边舔弄着他,一边玩弄着自己。等到差不多时,他的脸已经因为生理反应绯红一片。沈汉强推他坐下,自己跨坐了上去,拿屁股去磨蹭那个精神奕奕的东西。雷子的呼吸粗重起来。没等他扶好,就把人按了下去。沈汉强吃痛地闷哼一声,竟然有点撒娇的意味。眼神也不甚清明锐利了。扶着他的肩膀自己缓缓动起来。

    沈汉强想着晓芸,想着她那干净忧郁的少女眼神。想着她在后花园过了两米高的干草丛中奔跑,她笑着回头望。向他伸出了手。小男孩把手递给了她。他们跑到了海边。女孩从水里捧出一条斗鱼,样子和他妈妈手心画的一模一样。女孩放开了手,那尾颜色靓丽的观赏鱼就在空气中游动了起来,摆脱了咸苦的海水,自由地拖着裙摆似的尾巴摇曳,从桎梏中解脱。

    小男孩满意地观看着,牵着高他很多的女孩的手,和那尾鱼挥手告别。

    沈汉强对雷子说,我想买条鱼送她。雷子正在穿裤子,略加思索,拉上拉链,说师父,你可别耍花招。沈汉强说放心吧,我没法带着她逃。我还想能早点出狱,见到她长大。雷子嘴角一抽,说师父你跟她睡过没有,罪加一等的。沈汉强摇头,眼里是他没见过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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