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十分宽敞,像个会议厅,有沙发和茶几,正对着一个小小的演讲台。室内布置得像个迷你多功能厅。四位中年nV士,正坐在沙发里聚JiNg会神聆听演讲台边韩基博士的演说:“所以,当我们知道在我们一生中有许多伤心的往事,只要我们想一想,停一停,思考一下为什麽你会这样做?当找到原因时,就想想为何上苍要安排这种环节?答案是,我们不可以逃避要遇上这些事。命中注定,不管你多麽努力、多麽聪明,还是一样会发生。所以,我们能做什麽?既然不可避免,所以我们面对它,用你们最习以为常的目光盯着它、盯紧它!别让它跑了。只有你打败它的时候,你才能真正超越它!来!拿出你们的勇气!击败它!”博士看见我们站在门口边旁就亲切地召集四位妇nV说,“今天,我给你们一个作业,回去想想,自己最近不开心的事,找到原因,然後正面地把这个原因解决,击败它!”四位妇人才站起来与博士告别。

    待四人走後,我才迎来笑容灿烂的韩基:“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位是?”

    “学校里的社团负责人。”

    “你还在学校?”

    “我只是住在学校里。”

    他伸手握着晓敏:“欢迎来到我的讲座!”

    她说:“谢谢,是什麽讲座?”

    “呵呵,我喜欢帮助别人,现在这个社会,各种压力都太大了,我只是略尽绵力,帮一下别人。”

    我赞赏说:“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世界就美好了。”

    “跟你b起来算不了什麽。”

    “我?”

    “听你叔叔说去年你到非洲做了半年无国界医疗援助,年轻人像你这样,哈哈哈哈,太了不起了。”

    去年……其实是教授吩咐我到非洲拍摄野生动物的照片,最後那臭老头竟然突然断绝联系,连资金也cH0U走了。穷途末路之下遇到无边界医疗队,只好一路跟着他们,在非洲逗留了半年。虽然我积极帮忙,但要说了不起实在是运气而已。叔叔不明原因就四处造遥,不知道他还跟谁说过,不要闯祸就好了。如此祈祷,我们在韩基引路下到了办公室,四壁竖着书柜,有很多我没见过的古籍论着。我们坐下,茶几低压正好顶着膝盖。

    刚坐下便进来一个人,优雅芬芳笼罩鼻梁,身边徐徐靠近的少nV捧来一副茶具缓缓放到茶几上。她轻轻跪下来,深紫sE旗袍在温雅的办公室内十分抢眼,头发修葺整齐垂盖着脖子,唯独两侧留着长发并束成两条笔直、柔软、纤细的直辫子垂搭x前,随着x脯呼x1而弯曲起伏;眉毛似工笔平画于水帘似的眼帘上;面容标致,嘴唇左下方点缀着一颗细小的黑痣,细小得不认真去看几乎看不见,但我宁愿看见,因为它的点缀令这张脸孔更具生气;她脸sE很白如同她的手臂。我没见过h种人里有如此洁净的肌肤,甚至怀疑是一种病态,洁白不一定好,有时候是一种病,可我也注意到一样东西,就是她没有表情总是麻木的样子,眼睛虽然美丽,但却没有多余感情,只专心於眼前的事物,对其他事都冒漠不关心,美丽却冷冷的感觉。

    开水泡茶一眨眼工夫在她做来却轻巧专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茶位,都恰到好处,不拖拉不急躁,正如她的心境,宁静、安详丝毫没有被生活W染。我很好奇,中国还有这样的nV孩,内敛富有传统味道,於是目光便全落到她身上,直至晓敏乾咳几声,才cH0U回思绪被她凑近耳语:“别失礼我!”

    “我没有。”

    “注意你的眼睛!”

    韩基很大方笑着说:“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样东西。”

    博士朝这位小姐扬了扬手。她停下手上工夫,缓缓立过一旁,垂着眼顺从地向我们一鞠身,什麽也没说退了出去。

    “你来找我就为了那些奇怪符号?”博士走向办公桌,找出一本古籍。

    “其实我遇到一些事需要了解这些符号。”

    “你想了解什麽?”

    “它们是怎麽来的?有什麽用?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