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真想来一句,别带上我,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白成这话,已经冒犯了淮王,真要被人听去,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秦渊听的是心惊胆颤的。

    好在两人是在院子的角落,没人经过。

    “白师,您可不能乱说话啊,虽然您和王爷的关系好点,但您这……”

    白成瞪了秦渊一眼,后者瞬间没了声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既然你这么聪明,我就不信你心里没点想法。

    你是不是觉得淮王他对商税的事太重视了?以为有所图求?”

    秦渊没有否认点了点头,白成说的不假,这确实是他所困惑的。

    “白师,还望你讲明,毕竟兹事重大,我怕被卷入其中。”秦渊干脆直接摊牌,反正白成是自己的老师,他不会害自己。

    这不是秦渊一厢情愿的相信他,而是他们本就属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然再算上王翰,毕竟互相担保,如果真的要坑秦渊,那秦渊直接去舞弊,要完蛋一块完蛋。

    性命担保的关系,这还不信,那信谁?

    白成闻言,叹了口气,幽幽道:“跟你讲讲吧。

    淮王他能有如今五千户的食邑,并不是淮王要求,而是陛下硬要给他。

    其实早在多年之前,那时候老夫还是户部侍郎,因为一桩税银案,被派往清州城,那时候跟淮王结缘的。

    当初淮王还没有如今这么多的封地,但也是一位逍遥自在的王爷,得知老夫籍贯就在清州城,便促膝长谈许多,但我也知道,不能跟淮王有太多关系,毕竟自己身为朝廷的官员,与地方王爷牵扯关系,被有心之人检举,岂不落得把柄?”

    白成顿了一下,看着秦渊,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被秦渊敏锐察觉。

    紧接着白成继续说道:“那桩税银案,最终查清楚了,还是在王爷的帮助下。

    可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

    白成的语气悲愤道:“你现在知道咱们清州城有三个税收重镇,可知道那是怎么来的么?

    那是淮王硬生生的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