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很久之前的麻风病人一样，浑身胡乱的套着凌乱的布料。
塞西尔出来后看到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李如南。
先是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最后‘噗呲’一声捧腹大笑。
李如南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身上还散发着明显的沐浴露味道，自从他开始强迫自己和他同床共枕之后，用的都是和她一样的沐浴露。
闻着这熟悉的味道，李如南别提多膈应了。
未干的银色长发还在滴着水珠，将他身上的纱衣打湿，贴合在身上，将他胸膛和腹部的肌肉衬的若隐若现。
脸上的羽毛也沾染了头发的湿气，几缕黏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露出几丝黑色的眼眸。
看到他头发的水滴渐渐打湿地毯，李如南皱起眉头扭开脸。
塞西尔笑够之后赤脚走了过来，想要靠近她，却被李如南一脸嫌弃的推开。
“你身上都还在滴水，别碰我！”
塞西尔偏头一看，举起手边的毛巾，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意，“那你帮我擦好吗？”
李如南看都不看一眼。
“你想屁吃吧！”
塞西尔也不生气，自己将头发擦拭干，又要过来抱她。
李如南再次推拒，“你洗澡洗衣服一套下来，脏死了别过来！”
塞西尔这下懵了，“什么意思？”
李如南高冷的用下巴指着他身上的纱衣。
“我就没见你换过衣服，每次洗完澡出来都是这件，难道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
“这是我的羽毛制成的，每天都有换，只是都一样而已。”
这下，李如南也找不出别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