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嫱笑得意味深长,“其实就是变相的贿赂。”

    玉梅啊了声,“那没事吧?我们会不会被抓啊?”

    程嫱安慰她,“他敢当众给我就证明这块地足够g净,就算他出事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放心吧。”

    “我听他还把锅甩在前个县令身上,真够坏的!”

    前任县令去年在其他任上刚被抄家杀头,他不甩锅给他甩给谁。

    事情都Ga0明白了,玉梅又问起置业的问题,程嫱让她不要着急,“房子田产都会有的,而且还不用咱们自己打理。”

    这点玉梅是懂的,“我知道,就像四伯父那样,有钱人的田产都挂在他的名下,他只管坐吃分红就是。”

    程嫱点头,世道如此,她们只能要求自己恪守底线,不主动去谋财害命。其他的,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也是她不愿意呆在京城的原因,那里可是吃人不吐骨r0U的地方。她可不想自己和玉梅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皮子底下,一辈子战战兢兢地活着,她去做个那些大人物不屑一顾的地方二把手就行了。

    两人将重要的东西都收拾好,又一块料理了一只大肥J炖汤。J汤醇香扑鼻,两人的肚子都咕咕响起来。

    “外面那些官差不用管吗?”玉梅问。

    “他们会自己安排好的。不过我们倒是可以给些赏钱,要不你去?”

    玉梅捏着调羹,“我行吗?他们可都带着刀呢……”

    程嫱鼓励她,“你可是夫人咯,将来这些都是不能避免的,你也要尝试着收买人心,好让下面的人的对你忠心,甘愿受你驱使。”

    玉梅拿了两块银饼出门,她递给领头,说是感谢他们一路来对她家nV郎的照顾,这些日子辛苦大家了,请大伙儿吃酒。

    领头激动抱拳,“谢夫人赏!今后夫人若有差遣,我等万Si不辞!”

    门关上,玉梅兴奋地邀功,程嫱夸她,“程夫人真bAng!”

    h昏时,玉梅拎着个沉甸甸的大包裹出门,差役连忙上前接过,结果差点被扯了个趔趄。

    怎么这么重!

    “程大人程夫人,这是要搬家了啊?”有邻里打招呼。

    玉梅笑说,“去亲戚家住些日子。”

    “还回来吗?”

    现在正是各家生火做饭的时候,玉梅闻着熟悉的烟火气息,看了眼生活了许久的地方,朝那人笑了笑,而后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