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烦用力把她的手从门框上扳开,门被狠狠关上,里面的景象不见天日,想必也是一片天昏地暗。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过光鲜的生活,总要承受常人吃不了的苦。

    她自己选择的路,就得走到底,熬不过去就只能算得上一只惨Si的蝼蚁。

    风月妓子一旦熬出头,其中的经历与艰辛必定能写一部血泪史。

    我快步走到房间门口,正要拧开锁芯,我听见背面的房门开了,时机把握的相当准,像是一早便在这守株待兔。

    我不理会装作不知推门而入,一只脚已经迈入了房间,身后传来磁X的嗓音,“阮小姐在我这忘了东西。”

    我回过头,看见他与我隔着一条走廊,倾靠在门框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挑着,我之前换衣服时落下的旗袍。

    旗袍的一角在他手里好像化作了一团云翳,随着江面吹入的穿堂风,起舞,DaNYAn。

    他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Sh哒哒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贲张B0发的肌r0U一览无遗,身上泛白的疤痕,为这躯T增添了狂野的气息。

    我侧过头,不愿看他不知羞耻的样子。

    我忽然上前几步一把扯过旗袍,他本就只是挑着,没有防备我,旗袍轻而易举就被我夺过。

    我立马摔上门,生怕他又做出什么轻佻的举动。

    旗袍被我随意扔在沙发的一旁,旗袍这东西我多得是,并不差这一件,他给与不给,都无所谓。

    但我就是不愿我的东西在他手里,否则总感觉会给他留下什么威胁我的把柄。

    杜岳琛谨慎多疑,一点风吹草动便会引起他怀疑,我没那个胆量和本事豁出X命,跟杜岳琛斗智斗勇。

    杜岳琛回来后满身酒气,他喝酒不上脸,酒品也好,喝醉了也是面sE平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不会像一般人喝醉后那样发酒疯,说胡话。

    我跟他这么久,头一回看他喝醉,还是被顾彦霆灌得。

    看样子今天也喝了不少,他原本酒量挺好,那么多人轮流敬他都接下了,但之后去谈生意肯定又免不了喝酒,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

    我本来都睡下了,听到动静又起身去扶他,把手巾浸Sh后为他擦脸。

    他撇开我的手,将我推倒压在床上,在窗外透出的微光中盯了我良久,慢慢俯身亲吻我的额头,由上至下到鼻尖,最后到软糯的嘴唇。

    我双手g住他的脖子回应他,两人的温度交织在一起,他的吻里蕴藏着醇香的酒味,陷入被褥里的我好像也跟着醉了。

    我感受到他的指尖闯入,不断的弹奏我,撩起我高昂的音节。

    月sE,羞涩迷惘,yu盖弥彰,清风添上了浪漫,温情似海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