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捂住了顾凝的眼睛,脸红得发烫,语气有点嗔怪:“你、你不许看了。”

    但她一时又觉得自己实在矫情,毕竟她和顾凝不知道坦诚相见了多少次,顾凝可能b她还熟悉她的身T。

    不过顾凝只是嗯了一声,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冬日早晨的yAn光透过窗帘流泻一室,逆光下,顾凝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有无数碎钻在上面跳跃,模样乖巧可人。

    任初雪心软得不像话,忽然从心底涌上一种强烈的冲动。

    她想亲一下顾凝。

    但快贴到顾凝的唇的时候,她又缩了回去。

    b起q1NgyU催动的吻,人在理智状态下,亲吻似乎被赋予了更庄重的意义。

    最终她还是没放纵自己亲上去。

    她慌慌张张背过身,也因此错过了顾凝睁开眼时眼底转瞬而过的失落。

    起床后,顾凝给她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

    她昨天穿的衣服早已被顾凝扯得皱巴巴,只要一看到衣服的惨状,似乎就能回忆起顾凝当时有多急切,被她g引得有多失去理智。

    一方面,她面红耳赤,感到无b害羞;另一方面,心底又隐隐升起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无法控制地把自己和秦伟拿来b较。

    是,她和顾凝不被父母认可,不被大众认可,她不是顾凝的青梅竹马,也不能像男生一样光明正大让父母长辈帮忙牵线搭桥。

    但那又怎样?

    顾凝只为她着迷,只为她失去理智,这就够了。

    ……

    用备用的牙刷毛巾洗漱完,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卧室。

    顾凝家是大平层,从客厅的yAn台俯瞰,就能将Z市着名的运河收入眼底,船只在河面上飞驰而过,水天一sE,让人一看便觉得心中郁垒顿消。

    餐厅就挨着yAn台,白sE长餐桌上摆着牛N和品相十分不错的清粥小菜。

    见顾凝出来,正在吃早餐的顾母刚想招呼,看到跟在顾凝身后别别扭扭的漂亮小姑娘,随即一愣。

    那不是……陈浩的nV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