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的一拳好像打在棉花上,“江知意,如果你真的要拿录像威胁我,我也不怕,大不了闹个鱼死网破。”

    “我只是要吃粥而已。”江知意打个呵欠,“所以可以回来喂我吃粥了吗?”

    岑清伊真是被治得没辙,她调转车头往别墅里开,临下车她突然想起个事,一进门就没好气地问:“你擅自拿我手机加你的微信?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侵犯我隐私?还有、还有录像……”

    “我很饿。”

    饿死你算了!岑清伊内心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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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爽的人被迫喂粥,动作粗暴,调羹差点怼到漂亮的贝齿上,江知意皱了眉,“烫。”

    “那就等会再吃。”岑清伊刚要放下碗,江知意抓着她的衣袖,“我很饿。”

    “你不怕烫就吃!”岑清伊气不顺,说话都是暴躁的。

    “你可以吹吹。”

    “自己吹。”岑清伊才不想伺候威胁她的人,江知意也不恼,慢悠悠地说:“那你舀粥,我自己吹。”

    岑清伊舀了一勺,江知意凑近,微微嘟起红纯吹两口,吹得纯干燥她腆腆唇。

    岑清伊余光瞟着低垂的睫毛和饱满的纯瓣,鼻翼间缭绕的九里香,让她的心更乱,没耐心地凶道:“好了没有啊!”

    “我自己吹你急什么。”

    “我手酸!”

    “缺乏锻炼。”

    “……”岑清伊也不知道自己的嘴怎么了,平日里小嘴叭叭儿,法庭上没人说得过她,现在她愣是被说得无以反驳。

    这顿粥吃的岑清伊心累,江知意喝完粥,扬扬下巴,“我要喝水。”

    “你自己没手吗?”岑清伊嘴上抱怨,不过还是起身绕过床头去拿水。

    “我的力气都被你夺走了。”江知意望着满脸不高兴的人,也不介意,“你要是给我点力气,我就自己来。”

    “我又不是妖怪,怎么夺走你的力气。”岑清伊愤愤然地低声嘟囔,江知意靠着床头,“你想知道,我可以给你示范。”

    “示范什么?”

    “你是怎么拿走我的力气的。”江知意嘴角上扬,笑意有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