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总算知道郑毅身上的棍伤是哪来的了，她也听明白了，这中年女人是郑毅的妈妈。
路过的行人不时好奇的看上几眼，他们不打算阻拦。
母亲教育自己的儿子，早就见怪不怪了。
林小小上前一步拦住中年女人，试图解释：“阿姨，这件事郑毅他根本没错...”
“林小小！”
这还是头一次听郑毅喊她的名字，没想到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用着这种语气...
林小小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郑毅扯她，“跟我走。”
乖乖被扯着走远了些，林小小甩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让我跟阿姨解释？！明明不是你的错！”
她实在想不明白，被欺负了难道反抗也是错吗？就应该忍气吞声才是对的吗？
“为什么解释？我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郑毅背对着她，林小小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四周的气压很低。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
没给她回答的时间，郑毅又说：“倒是你，从一开始跟踪我到现在，到底想做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妈是个扫地的，我爸还在牢里，我一没钱二没势，你想攀高枝可以换目标了。”
这还是他头一次说那么多话，本以为女孩听了会认清现实，对他冷嘲热讽几句以讨回在他身上所浪费的时间。
没想到等了半晌都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
难不成人已经走了？
郑毅回身，林小小正在书包里翻找着什么。
“找到了。”她拿出一个粉色的兔子创口贴，撕开包装踮脚凑近了他的脸。
鼻间钻进一股清甜的气息，郑毅只感觉脸侧温温的，是林小小贴创可贴的手。
原来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剐蹭了一道伤口。
“好了。”林小小后退几步，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