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言说:“你们都是糙汉子,我怕把她给吓着。”
秦忱挑眉:“什么意思?护犊子都不至于这样啊,兄弟,我这难得过来一趟的还接受你的暴击,信不信我也去把我媳妇儿也拉过来。”
陈墨嗤笑:“人钟宛要愿意跟你过来不早来了,忙得没工夫管你吧。”
“她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最近说什么考试多考试多,工作了也钻书里学,书呆子一个。”
“行啊,厉害了,敢背着说人坏话,不怕知道了回去跪搓衣板。”
“我跪?”秦忱笑了声:“也要她敢才行。”
苏暮知道他们这是玩笑话,说得好玩,她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就在旁边听着。
一直在她身旁的谢朝言握紧了她的手,她手指温温软软,他不紧不慢地捏两下。
忽而问:“感觉他们怎么样?”
“嗯?”
“我是说,平常说话或是相处上,没有让你觉得不太舒服的地方吧,他们是我朋友,我本来还挺担心你们会相处不来。”
“没有啊,挺好的,他们人都很好。”
“这样么。”
“对啊。”
谢朝言嗯了声:“那就行。”
“我知道,他们都是你朋友,那也就是我朋友,怎么会处不来。”苏暮说。
谢朝言听着,都没忍心戳破她这会儿单纯的想法。
她能和他的朋友熟识固然是好,可这些人他也清楚都是个什么性子,待久了会把人给带坏。
“事实上,这两个人脾气确实不大好,你现在可能感受不到,那是以前的时候。”
“你都说了是以前,那现在还说什么。”
“嗯,你觉得好那就行。”
谢朝言也不多说。
他轻捏她手指上的肉,指腹那一块,很有手感,捏起来像橡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