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堔回到住所，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先是一愣，随后进屋拿出一坛酒丢给此人问，“最近去那了？”
顾亡接过酒，靠在门槛，“办事。”
“倒也是，大忙人忙的头发都白了。”林堔拆酒，依在不远处。
顾亡看林堔，似有话要说，嘴动了动，可最终，只是喝了口酒，难以言行。
雨滴滴答答几日，算是难得见晴。林堔手提着另一个酒坛，仰头喝起，说不上的雅兴。两人似乎都刻意隐去夏安凉的事，一个不说，一个不问。
远处望去，俩人悠闲喝酒，但紧张的氛围却不言而喻。
喝的有些微醺，林堔突然道：“那扇门不在芸山。”
顾亡手顿了下，似乎在判断两者记忆出错之处，“在那？”
林堔没拐弯抹角，“灵墓。”
“不可能。”顾亡语气肯定。
林堔倒也没非让他信，只是以此来绕开话题，“我挺好奇，你找那扇门干嘛！”
顾亡想起往事，握着酒坛的手紧了一下，眼中寒光一闪，“销毁。”
林堔挑了挑眉头，“顾兄，怎么就不问问，我是从何得知！”
而顾亡看向林堔，“无所谓，这事你别掺合。”
林堔接着又饮了口酒，“既是曲中人，便做曲中事。“说完，耸了耸肩膀，将酒丢与一侧，“顾兄，既然跨进来，就多搅和搅和，退出，多无趣！”
顾亡抬眸，“你还知什么？”
“不多，但也不少。”林堔看顾亡，“就看你站哪边？”
顾亡沉默片刻，道：“你醉了。”
林堔笑了笑，“你也醉了。”说完，悠悠站起，“人生在世，总要有个信念。”
接着像回忆到伤心事，语气也变得轻缓，“信念没了，便什么都没了。”
“信念？”顾亡重复着林堔的话，明明都一样，却怎么又都不一样了。
看着思绪飘远的顾亡，林堔眼中早已没有醉意，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喝花了，他在这顾亡身上，既然有一瞬间感受到小胖子的存在。
两人各藏心事，各喝着酒，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