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响起的“男主黑化程度提高三十，目前黑化程度五十”的消息，穆然有些欲哭无泪。
他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纯粹就是下意识的动作——
刚刚冷司尘看他的眼神太可怕，黑黝黝的冷凝的眸子，闪烁着似是想要把他给吃了一样的眼神，他觉得冷司尘朝他伸过来的不是手，而是什么让他一不小心就丢了命的刀子。
穆然心情有些憔悴。
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师，师尊……”
穆然觉得自己来了这么些天，喊的最多的就是师尊。
他也不想的，可是他怂啊——
冷司尘停在半空中的手微滞了下，他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
穆然却是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更加的冷了。
穆然表示自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