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在中年女人旁边,是一个身材魁梧,穿着熨烫笔直西装的中年男人。

    男人站在病房窗前,面色阴沉无比,生满老茧的大手摸向兜里,掏出一盒烟,可想到这里是医院,又无奈的放了回去。

    “你当爹的不心疼就不允许我这当妈的心疼吗?儿子现在手都断了,你还在那摆你的官架子。”

    中年妇女坐在韩清病床前,泪眼婆娑,帮韩清梳理凌乱的头发,嘴里还对韩清询问着“还疼不疼”之类的话。

    韩佑国被王茜一句话怼回去,心里顿时火起,他虽然也心疼韩清,但更气韩清的态度。

    到现在,韩清还不愿说出他右手是怎么断的。

    他问郝幸运等人,结果也是吱吱呜呜的说不出来。

    见到这一幕,韩佑国以为韩清几人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心中自然有气。

    同病房里不止韩清父母来了,郝幸运几人父母也前后脚进入病房。

    看到郝幸运几人的状况,皆是大惊。

    有的大哭,有的和韩佑国一样,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家孩子。

    其中以郝幸运母亲为最,郝母进入病房看见郝幸运满身纱布,只露出一个脑袋出来,心里担心之余,走到郝幸运旁边就捏起了郝幸运的耳朵,逼问其情况。

    其他家长也是在了解病情后问起自己孩子缘由。

    结果几人好像都说好了一样,愣是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父母。

    在他们心里,昨晚发生的事太过玄幻了,说出来父母不一定信,说不准又得挨一顿批。

    而且他们好处没捞到,光惹一身伤回来,十七八岁年纪的少年最是重脸面,这种掉面的事可不能说出去。

    病房里一下涌入这么多人,显得有些拥挤,男人们对视一眼,自发前往吸烟室。

    韩佑国率先从兜里掏出烟,散了出去。

    郝父接过烟,把烟放在鼻间嗅了嗅,说道:“好烟啊!哪买的?”

    “呵呵,都是过节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就这样抽着。”韩佑国应道。

    “这几个小子好像之前通过气,愣是不说出缘由,大家回去好好逼问一下,如果是他们犯了什么错误,得及时制止才行。”

    郝父吐出一口烟圈,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