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钟,阎亦安不光画了荷花,还附赠了那大片的人工湖,还有凉亭和明月。
这一副美妙绝伦的景致,就是前不久的中秋夜。
宿老夫人也算是会赏画的人,水墨画很难,难在用最单一的颜色画出最宏伟大气的场景,还要讲求构图注意留白。
阎亦安没有专门学过,却能有这样的水准,真的是让人惊叹。
这孩子,真的是个天才啊!
阎亦安的两幅画宿老夫人让人裱起来,就挂在书房。
这一前一后的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点,因为周末阎亦苒跟鸪都回来了,安沅就没了跟宿老夫人说话的机会。
晚饭后,安沅去了鸪的房间,跟小姑娘讲讲贴心话。
自从上一次阎亦苒去过学校后,宿舍里的其他三位对鸪的态度好了很多,虽然不热络,但是至少不会再找茬。
那个柴芗芗是校花,她不带头欺负鸪了,其他人也会看眼色,都连带着收敛了许多。
安沅见鸪情绪不错,也就放心了。
她从鸪的房间出来,迎面碰到阎亦苒。
“大嫂,我来找鸪,我们说好了晚上一起睡。”
苒姐一身随性的字母t恤加及膝短裤,脚上一双夹脚凉拖,如果不是身材凹凸有致,那造型跟假小子似的。
安沅笑着点头。
阎亦苒敲门前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过头来,“大嫂,那个柴芗芗我查过了。”
“她爸原来是高等法院的官,老来得子,在家里宠的厉害。”
“她爸之前跟前妻还有过一个儿子,但是居然还坐过牢。”
阎亦苒很是不屑地啧了一声,“这种人,生养的两个孩子品行都这么差,还官呢。”
姓柴,坐过牢。。。安沅一下想到个人。
但是应该没那么巧吧?
“小苒,你知道这个柴芗芗的哥哥叫什么名字么?”
“叫什么呀?让我想想。。。”阎亦苒当时只瞟了一眼,印象并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