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听有人说话也把眼睛睁开，杨杰一惊一乍道：“怎么被个小妞揍成这样——”他看陈灵雁只穿了件睡衣，追问道，“是不是把人家怎么样了……”
阿三道：“滚！”
众人看他还有骂人的力气知道是死不了。
陈灵雁这会拽着赵彩娥一边哭一边说，大伙这才弄清个大概。
张念祖道：“两个人一组去搜搜杰克还在不在附近。”
阿三乍见张念祖，讷讷道：“念祖哥，我干了错事了……”
“还知道啊。”张念祖上前搀住他，察觉到阿三身的骨头断了不少，沉声道，“这些回去再说，没死真是走了狗屎运。”
陈灵雁道：“打算拿他怎么办？”
张念祖道：“错了就是错了，先把他命保住我再让他去投案自首。”他对李长贵道，“长贵，等大家回来带几个人陪陈灵雁去和宾馆还有警察把情况说清楚。”
这时族人们陆续回来了，杰克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李长贵对陈灵雁道：“走吧，陈姑娘。”
陈灵雁回头看了一眼阿三，李长贵道：“他死不了，等他好了让他给赔罪。”
阿三挥挥手道：“对不住了，以后别轻信别人。”
陈灵雁道：“那遇上这种直接破门而入的怎么办？”
阿三无语，李长贵带了几个人走了。
回到家，张念祖把阿三放在沙发上，杨杰找来一堆木板绳子要给阿三固定骨头。
“行吗？”阿三道。
杨杰道：“什么叫行吗，在山上断胳膊断腿的人都是我给弄的。”
“是给弄断的还是给弄好的？”
杨杰不和他斗嘴，麻利地把他伤处都固定了起来。
阿三这才发现屋里的人都在盯着他，他局促地往上坐了坐道：“我知道错了……”
张念祖道：“动手之前是怎么想的？”
阿三讷讷无语，张念祖道：“就告诉我，有没有想过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