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唯一的毯子盖在了他身上。
饿着肚子两天没吃饭，省下的东西喂给了他。
她哭着不要他死，哭着说自个害怕。
大概就是那一声声呼唤，把他从高烧中唤了回来。
他挺了过来。
故事很长，长到陆尧快倚着门框睡着了。
也没听到老大说有人揍她。
然而，卧室内颜沫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塞辣条一边哭，“太惨了。”
“呜呜呜。”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啊。”
“呜呜呜。”
“所以，所以那个小妹妹是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吗？”
“呜呜呜。”
“呜呜呜。”
“咳咳咳……”
颜沫喝了口娃哈哈，因为哭的太厉害，成功被呛到。
呛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明明很悲伤的故事，愣是被她哭的染上了几分喜剧色彩。
厉北承拿了纸巾给她。
这些事，他从没对人说起过。
即便从孤儿院回来很久，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之后。
他也没对父母说过。
那些一点一滴的小事，他总是独自去回忆，独自在夜里舔舐伤口。